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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慧把他们带到了城郊采药人的聚居区,又把他们带回了老丁的小院。这里他们已经很熟悉了,晓长风和晓明月还在这里住过。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笔记到手后云挚绝不会想到再来这里搜查。

推门进去后,他们都看到了一个分外熟悉的背影,即便他不转过来,他们也认得出,这就是许久不见的大师兄!

云渡激动了起来,他已经很久没和大师兄说话了!自打从云挚那里救回来后,大师兄虽然在乾影山住了一阵,可那段时间里他几乎不与人说话,仿佛将自己关进了一个封闭的天地中。而现在,他终于走了出来,主动要见他们了!

“大师兄!您怎么在这里!”

云真示意他们都坐下,举手投足还是和以前一样,是他们熟悉的大师兄。

“我来这里看到了石桌上刻的留言后,本来也要去泰山城找你们的,但半路上遇到了晓长风和晓明月,他们告诉了我药材笔记里的秘密,于是我改变了主意,重新回到这里。”

“为什么改变主意啊?要是去找我们,就能一起登泰山了。”

云真摸了摸云澜的头,在他眼里,他还是那个天天跟在云渡后面转的小屁孩:“你们都长大了,有的是比登泰山更重要的事。”

云澜有很多话想说,他想告诉大师兄,在泰山上听到那个人提起云久师兄了,他还说了他们是朋友……但话到嘴边他又不知该不该说出口,他不知道大师兄听了会高兴还是会难过, 甚至都不知道他还愿不愿意回首这段过往。

云渡掐灭了他的遐想,将话题拉回到正事上:“大师兄可是从那句留言里明白了什么?”

“反正你们去泰山肯定是白跑一趟,要找的东西并不在那里。”

云渡刚想问那到底在哪里,就听到云澜对着外面大喝一声:“谁!”

云渡完全没察觉到有人在偷听,赶紧将手放在剑柄上,挡在了大师兄身前。

院门外畏畏缩缩地伸出了一个脑袋,他没了平常嚣张放浪的气焰,反倒是有些心虚,小心翼翼地说:“是我呀,半面。”

他不戴面具的时候完全没有盗贼的样子,云真是第一次见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比云渡大不了几岁的小伙子居然就是人们常说的半面!

“怎么哪儿都有你!你不是自己逍遥去了吗!”云澜又骂开了,好不容易与大师兄团聚一场,又是这小子来搅和。

“我……我没地方可去呀。我在城里转了一圈,既不想住客栈,也不想租私宅……”

云澜想要把他赶跑,却被云真拦住了:“等等,你让他进来,他中毒了!”

“什么?”云渡和云澜一起喊了出来,就连半面自己,都一脸的莫名其妙。

云渡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其实此前他就有微妙的感觉,好像半面在回来的路上变安静了。半面犹犹豫豫地说:“最近是有些古怪,晚上多梦,一直难以入睡。而且运功不畅,身体总有阻塞之感。”

云真发现了他胳膊上包扎着的伤口,问他哪里受的伤。

云渡将他在泰山上偷东西的过程说了一下,还是不可避免地提到了云挚,以及他身边的新同伴。云真问了几句那个新同伴的情况,初步判断不像江湖中人,但大门氏族从不缺高手效力,想必是有用毒的高人在背后协助。

“会不会是云挚师兄他……”

云澜刚想说什么,就被大师兄打断了:“他完全不通药理,只会用现成的,哪里配得出这么精妙的毒药?”

云真已经打开了伤口查看,还帮半面把了脉,都得不出合理的解法。

“我只能用药控制住毒性,但要解毒,恐怕还得找到施药人。看来是避免不了要与他接触了……”

他们尽速放出了飞鸽,与还在泰山城的云礼联系。

而此时的云礼,正做着一个大胆的决定:他打算单独一人去会会云挚。

目前他还不知道半面需要解药的事,之所以要去见他,是想将掌门的意思直接传达给他,争取最后一丝让他自行回归的机会。

云礼与云挚不算相熟,他的年纪有些尴尬,云佑师兄那一波人崭露头角的时候,他还太小,没能和他们玩到一起。而相较于后面的云慧他们,他又太大了,早晋升了几年。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和云礼差不多年纪的弟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成为了正式弟子。其他师兄弟即便后来依旧留在山上做杂役,也都陆续淡出了他的世界,和他不是一路人了。于是云礼成了孤家寡人,和上下两波师兄弟都保持着距离。就像每次云慧见到云渡时,他们之间总有着他插不进去的默契,他是一个“他们”之外的人。

不过凡事皆有好有坏,这让他更快适应了后来的任务。那些需要安于寂寞的任务打一开始就没让他产生任何不适感,他处理得得心应手,已经习惯了事事都一个人承担。

云慧是他等了五年才等来的搭档,他不想把年轻的师弟卷入到他的擅作主张中,因此他主动提出了兵分两路,由他一个人来盯梢云挚。

这波师弟们小时候都受过大师兄的照顾,都很喜欢大师兄,当云慧分到回去与大师兄汇合的任务时,他没有任何异议,巴不得插着翅膀飞回临城。云礼很高兴见他这样,有想去的地方,有想见的人。

现在,云礼又是一个人了。他可以毫无牵挂地去见云挚了。

有些事,全天下人可能都不知道,只有长年做他那种任务的人才会知道。他发现云挚经常一个人闷在屋里画画,画完还不敢放在山上。他早早地在山下置办了自己的屋宅,就是希望能有个地方藏画。那些画里,都只有一个人。

按云礼的职责,他本该告诉当事人的,但他不敢轻易判定此事的性质,也就一直拖着没说。现在,他要拿这件事打一个赌,赌云挚不至于杀他,赌云挚有可能回去。

“云挚师兄,好久不见。”

他推开了客栈的门,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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