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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出口，引起了这个人类的注意，她显然是没法再掩藏了。
而且这个人类目前看来是带着善意来的，实力也不弱。
她不可能为了保护这个秘密就将这人类灭口。
如若如此，很容易引起人类的仇视，给海族带来灭顶之灾。
可是看张烨这好奇的模样，简直跟那群好奇心爆棚的海豚一样，她该怎么糊弄过去？
人族的聪明绝对不在海族之下，随意糊弄反倒容易起反效果。
既然如此……干脆直言吧。
于是鲸皇轻哼一声：“我族之秘，无可奉告。”
“额……好吧。”张烨点点头，也不再多说。
鲸皇眸光一闪。
诶，竟然真可以？
她还以为这个人类会追问下去呢。
果然，和聪明人交谈就是轻松。
相比起来，和八爪王等海族交谈真的是让她心力憔悴。
明明她连个伴侣都没有，却有种带孩子的感觉。
而且一带就是一群……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海族的整体智慧才能提升到她这种程度。
再接再厉吧，海族开智之路，任重道远啊……
思绪未止，张烨的声音突然传来。
“它们这是在做什么？”
鲸皇看向张烨，见他正指着裂缝界门前汇聚的鱼群。
“堵门。”鲸皇道：“用我们所骄傲的强悍身躯堵住界门，以防异界海族入侵。”
说到这，鲸皇起了个小心思，于是略带傲然地说道：“这是跟北海那位前辈学的。”
“那位前辈乃上古海族，镇守北海极地，其背甲之大，便可将数里界门完全封堵！”
虽然玄武是偏向人族那边的，但这并不妨碍鲸皇借此拓海族之威。
毕竟玄武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海族嘛~
且玄武对海族也很好呢，想来他应该是不会介意的。
而张烨则是满脸古怪。
玄武爷爷……原来是海龟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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