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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怡虽然面带微笑，声音轻柔，但每一句话都直戳程见远心窝子。
他也知道杜怡别看柔柔弱弱的，性子刚硬的很，关键脑子比他聪明多了，要是有她助力的话，自己生意应该比现在好多了吧。
“当时我妈要个儿子……”
程见远想着再解释一下，杜怡直接打断：
“不用说了，是我的问题，就这样吧。”
程见远默然不语，对方明显听都不想多听，只能默默拿起衣服和钥匙开门回去。
杜怡看了他的背影，眼睛里闪过一丝黯然。
这时候程思瑶关上客房的门走了过来，抱着杜怡的细腰
“妈妈~”
杜怡轻抚着她的头发，自从女儿长大了，倒是很少看到她对着自己撒娇：“怎么了？”
“我有点怕。”
程思瑶抬了抬头，漂亮的眼睛里弥漫着雾气。
“小姜对你这么好，怕什么？”
“怕哥哥以后不要我了。”
杜怡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捏了一下，原生家庭对孩子的影响很大。
像女儿这么好看又乖巧懂事的姑娘，在一个正常家庭里，不都是家里的宝贝一样的存在。
哪像现在，还有点自卑。
“不会的，小姜一看就不是那么绝情的人。”
程思瑶笑了笑：“我也这么觉得。”
“今天他对爸爸说，等毕业了他会跟我结婚。”
“我听得心里很开心。”
“但我也知道，应该不可能是我了。”
“妈妈～”
“努力真的好累呀，我觉得自由自在的挺好的。”
杜怡心里默默叹着气，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劝解自己的女儿，只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那汉衣店还开吗？”
良久之后，杜怡还是问了出来。
“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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