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出人意料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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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干我们这行的，除了少数文职之外，大多都得从事体力劳动。虽然我们这种体力劳动与你们轧钢厂的体力劳动不同，但危险度不同。”马副所长接着说道。

李主任是饭局老手，应付这种场合自然是游刃有余。这个时候，又显示出李主任的一个优点，能主动降低身份，很轻松地与朱所长他们打成一片。

这些人虽然也久经考验，是酒场老油子，但比李主任是差远了，李主任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一眼便看出他们所想。

“大茂兄弟，给你说句实话吧，别看着我们在外面挺光鲜的，其实是金玉其外罢了；说我们外快多，其实我们的外快只能来自黑市，但从黑市捞到的其少。”

“朱哥，是我错了，我自罚三杯。”许大茂连忙说道，连饮三杯。

“况且，时代不同了，新世界，新气象，以前吃拿卡要那一套行不通了。如果还敢玩以前那一套，那纯粹是找死。”朱所长说道。

“大茂兄弟啊，这事说起来脸上无光啊，是哥哥无能，照顾不了手下兄弟，不怕大茂兄弟笑话，一年了，足足一年了，这才能痛痛快快、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地吃上一顿油水十足的饱饭。”朱所长一脸悲痛地说道。

“确实，你们的工作危险性太高了。”许大茂点了点头。

“大茂兄弟啊，你的情况我们都了解，你的意思我们也明白，你的诚意我们也感受到了，大茂兄弟今天破费了啊，来，我敬大茂兄弟一杯。”朱所长说完，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现在这个时间段，工人是老大哥，人们削尖脑袋想去工厂，他们卡在了最艰难的时间点上了；

“朱哥，马哥还有牛哥，现在也没有外人了，有什么事你们尽管说，兄弟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许大茂连忙说道。

许大茂只能陪着，马副所长完了之后是牛教导员，牛教导员完了之后，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与手下打的招呼，他们的手下依次来给许大茂敬酒。

酒酣耳热之际，许大茂再次敏锐地感知到，这些人并没有因傻柱一事而怪罪自己的意思，而且，许大茂隐隐感觉到，他们好像有事要求着自己一般，言语间也多是追捧。

李主任一走，气氛不但没有沉闷，反而更加轻松，又喝了几杯酒后，许大茂还没有找到机会和话题塞钱，朱所长一方反而主动说话了。

许大茂并没有玩以前一大三小、二五一十那一套，那样固然会烘托酒局气氛，但有点自甘下贱的意思。

像李主任这样级别的领导自然不能出门迎接，让他主动等待已经是给足朱所长他们面子，再怎么着，李主任也是副厅级干部，朱所长也就是个科级干部，相差太远。

这个时间段，社会还不是太稳定，就连许大茂自己下乡放电影都得带枪，更何况他们？

“所以，我们光能勉强混个温饱还不行，肚子里得有油水啊。这体力劳动消耗太大啊，肚子里没有油水根本撑不住。坐办公室的文职能撑住，我们之些外勤的不行啊。”

许大茂点了点头，这个时间段不比以前，也不比以后，不论以前三十年，还是以后三十年，你要说他们这种单位缺油水，纯属没睡醒。

“大茂，今天是你的主场，你先表示表示。”简单的寒暄过去之后，李主任提议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朱哥，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灾荒不是过去了吗？即使没过去，你们单位的外快那么多，怎么可能缺少油水？”许大茂不可置信地说道。

在以后，人们会打破脑袋去他们这种单位而不去工厂，这就是时代的特色。

许大茂明白，这摆明着是想把自己灌醉啊，自己的体质虽然与先前不可同日而语，但也经不起这么多人灌酒啊。

“大茂兄弟，你有所不知，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街道派出所，跟你们家大业大的轧钢厂自然是没法比。”

“所以呢，我们哥仨一商量，想请大茂兄弟帮个忙。这不大茂兄弟每个月都得下乡放电影嘛，能不能在下乡放电影的同时，帮我们采购点计划外的东西。”朱所长终于说出了所求。

“就我一个人这点采购量能满足你们的要求？你们怎么不自己采购呢？”许大茂奇怪地问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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