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药非药，毒非毒；天外天，人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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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仁甲笑了，他被雨芳儿的言行逗笑了。

“你的想法到底是有多天真？你明明知道言侍卫是我放倒的，却还选择跟我独处。王阶的言侍卫我都能放倒，你觉得你能在我面前站多久？”

“永远！芳儿坚信着先生不会伤害芳儿，而且芳儿遇到危险，先生还会不顾一切地出手救芳儿。这是芳儿的直觉。”

“……”

东方仁甲无语了！雨芳儿这种无脑的天真，东方仁甲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见过了。上一次碰到的那个人，他坟头草早就有两米高了。

“你的天真迟早会要了你的命，到时候你甚至连反省的机会都没有。”

“那先生会来救芳儿吗？”

“会！但前提是我得有那个实力。”

东方仁甲转向小言并褪下她的上衣，仔细打量道：“还真别说，这个小妞看起来冷冷冰冰的样子，身材却出奇的有料。”

“先生，你知道你这样会影响你在芳儿心中的形象吗？”

“形象？那玩意能当饭吃吗？能让我在这乱世中活下去吗？并不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你不算计别人，别人也会算计你。”

东方仁甲用银针精准地插到小言身上的穴位上，然后运起功法控制着小言体内的雷属性灵力，让其顺着银针流出。

“好了！一盏茶的时间她就能苏醒，在那之前我离开比较好。你替她穿好衣服吧。”

东方仁甲走到帐帘前突然停下，“对了，我差点忘了说了。你那无聊且天真的慈悲对你而言是致命的毒药，同时也是我致命的毒药。

你与我应当是同一种人，只不过你…经历的丑恶面太少！

最后送你一句话：药非药，毒非毒，婆娑世界无善恶；天外天，人外人，阴阳太极终两仪。”

说完。东方仁甲离开营帐。

东方仁甲的话听得雨芳儿一愣一愣的，她愣是没听懂东方仁甲话中之意。

不过，雨芳儿还是将东方仁甲的话牢记于心。

夜幕悄然降临。雨芳儿带着一块留音石来到苍月的营帐中。

苍月听着留音石中雨芳儿与东方仁甲的对话，她神色变换不定。

果然是他搞的鬼！不过…他是怎么知道我会让小言过去，而且还精准的知道小言抵达的具体时间与位置。如果这是他计算好的结果，那么他这个人就太可怕了！

嘴里说着弱肉强食，一口一个天真，他的心底却是在关心着雨芳儿。有意思！

口无遮拦，登徒子无疑，然且却有着自己的坚持。不错！

突然！苍月听到东方仁甲离开前说的那句话的时候，苍月猛地站了起来。

“药非药，毒非毒，婆娑世界无善恶；天外天，人外人，阴阳太极终两仪。

神鬼之才！绝世不出的神鬼之才！”

苍月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看向身边的小言，说道：“小言，东方仁甲这个人你怎么看？”

“有勇有谋智勇双全，且精通诡道。如果是友可堪大用，如果是敌人需立即斩草除根。”

“现在他是我的贴身侍卫之一。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明白！”

小言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