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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齐点头。
“他们在哪？”孟知微挑眉，知道是孙敏琳害死母亲后，她对孟家人简直恨之入骨。
“别急，吃完饭再说，今天这出戏可不是一般的精彩。”
孟知微很快来了动力，穿衣梳洗之后，开始和田家齐一起吃早餐。
老实说，田家齐的手艺确实不错，至少比秦学琛好。
想到秦学琛，孟知微才猛然想到，这两天她似乎忘了联系秦学琛。
“你待会儿就可以看到他了。”像是看穿了孟知微的所思所想似的，田家齐的语气有些酸。
孟知微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你不用回田家？昨天她们不是来抗议了吗？”
“我当然要回，不过是和你一起。”
孟知微脸色难看起来：“我说了我不会回田家的。”
“这事到时再说，”田家齐不想与孟知微因为这个话题闹得不愉快，所以拒绝再谈，“我的手艺怎么样？”
“还行。”
“比秦学琛的好吧？”
“你吃过他做的菜？”孟知微冷哼。
“没吃过，不过他那样的贵公子，能做出什么样的东西可想而知，我当年为了你妈妈可是特地练过。”
“那又如何，”孟知微垂下目光，“她又吃不到了，不过是便宜了你现任的妻子而已。”
“我从来没有为她做过菜，”田家齐语气也淡了下来，“当年出国后，我再也没为别的女人做过菜，你是你妈妈之后的第一个。”
孟知微愣了愣。
“你或许会觉得我无情，既然爱你妈妈，就不该再娶别的女人……”
“我没有这么想。”
“你有没有这么想不重要，”田家齐自嘲一声，“反正，这辈子，对你妈妈的亏欠，和对慧娴的亏欠，已经注定了。”
孟知微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妈妈已经不在了，你还是，对她好一点吧，沉溺于过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田家齐有些惊讶地看着孟知微：“你是原谅我了？”
“我本来就没有立场怨你，又何来原谅，你觉得怎样好过就怎样过吧。”
“如果你是你妈妈，你会原谅我吗？”这始终是田家齐心里的一个结，当年虽然被下了药，可是他是有意识的，如果他不愿意，完全可以离开，可是他没有，他借着药劲，弥补了自己初恋的遗憾，可是却也毁了孟雨洁一辈子，当年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或许事情会是另一个结局，甚至，她可能还活在这个世上。
“我不知道，我不是她。”孟知微用勺子搅拌着碗里的白粥，如果母亲爱她，或许不会吧。
田家齐叹了口气，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随孟雨洁长眠地底，他或许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了。
她，到底有没有，爱过他？
田家齐还在失神，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按下了接听键，一道清晰冷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老板，秦学琛已经准备出发了。”
“嗯，把姓徐的带过去，把孟家人堵在酒店里。”田家齐挂了电话后，看着孟知微，“吃饱了吗？吃饱了就走吧，这桩恩怨，也到了清算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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