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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小迷糊。
在苏颜眼里看来，这都是可爱。
谁年轻时都是这样。
苏颜觉得自己也没老，可如今看着别人，自己却像是一个老前辈。
大概是因为，她也经历过吧。
那种和上司面对面，听着上司亲口说：你被辞退时的心情。
仿佛从天堂瞬间跌入谷底，使自己摔的粉身碎骨，身心疲惫，长久不起。
“吃什么散伙饭？我没有说要辞退你，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和我以前很像，想和你交个朋友，不好？”
苏颜挑着眉头，不知何时开始，说起话来，也那般的官方了。
语气里没了往常的柔和，该顿的地方要顿，该圆滑时要圆。
“不……不辞退我吗？”
她指着自己的鼻尖。
苏颜则是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毛雨琳瞬间哈哈一笑，立刻将双手放在了桌子上，“吓死我了！”
蓦地，苏颜微微怔了一下。
瞧着毛雨琳这么随意的动作，不禁暖到了骨子里。
比起她那么紧张，还是这样随意一点比较讨喜。
好似感觉到了苏颜微愣的动作，毛雨琳眨了眨眼睛，赶紧将手收了回去，默默的低下了头。
“你散发你的本性就好，不用绷着。绷着多难受？”苏颜拿起一边的杯子，递给了面前的毛雨琳，“我能问你点事儿吗？”
毛雨琳瞧着面前的冷饮，又看看苏颜。
哎……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Boss，你问吧。”
苏颜轻咳了一声，第一个问题，“我们设计部门有玩独立的吗？就是那种私底下有个领头羊，叫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必须干什么的那种人。”
毛雨琳微眯起眸子，嗯？
设计部玩独立？
领头羊？
“暂时没有发现。”她突然摇头。
“但不是没有，因为她们很多人都讨厌我，觉得我有什么事儿都反对，所以都不带我。”
“这个，我建议你去问问陈苏。”
“陈苏在我们设计部还是很有威望的，很多人都巴结陈苏，如果真的有独立的这种，陈苏肯定是第一个被邀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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