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七十二章 向北有“三先生”相陪,我回来时她却走了,荒山地,经典美女),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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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乐天,便可不忧无愁!这,不恰恰是向北现时所急需和向往的吗?

遇到什么事都不会烦恼、不会忧、总是乐呵呵的,然后去积极地面对生活。这便是向北推崇的生活状态。

唐朝大诗人白居易有言:“行路难,不在水,不在山,只在人情反复间。”

对了!白居易便字乐天,向北今番言乐天先生又怎能没有白居易的戏份。

白居易?那可是在他去世后,能得唐宣宗这样写诗怀念他:“缀玉联珠六十年,谁教冥路作诗仙?浮云不系名居易,造化无为字乐天。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文章已满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怆然!”的存在啊!

看到这里,想必大家已经明白,原来白居易曾获封“诗仙”。不过,与将目光聚焦于青天明月的李白相比,白居易的注意力总是长留在黎民百姓身上,似乎的确少了那么点“仙味”

或许,在大唐那片绚烂的星空中,还是白居易自封的称号比较贴切些,正如他自己所说:“酒狂又引诗魔发,日午悲吟到日西。”般一样。

白居易,出生于唐朝大历年间。而那个时代,已是标准的中唐了。整个国家,藩镇割据,战火延绵,盛唐的华美风流已渐成传说。但,白居易他那拥有着“一笔在手,天下我有”的济世情怀,于那个时代,于他本人早已经足够了。

况,还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慈恩塔下题名处,十七人中最少年”的豪情在给诗人加点料。

至于“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的悲悯之心和文章合为时而着,歌诗合为事而作!”“我来,我愿为人民代言!”之补察时政,以及“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之长篇述事,当然足可让他把名字镶嵌在历史的长廊中。

就如同“江南忆,最忆是杭州。”能让今人置身苏杭便能立刻想起他的诗词来一样。

能有如此成就,换作是我们任何一个人,包括向北,包括白居易,又岂能不想到过往而我自乐、念及今天和未来而乐天呢?

人生在世有一知己足也!逆境之时,困地之中,有一知己又岂能不更知足?

念及此,向北当然会想到白居易和白居易最好的朋友——元稹……

二人情谊之深切,数千年来,或能排名第一:

“花时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筹。忽忆故人天际去,计程今日到梁州。”白居易有如此诗梦。

“梦君同绕曲江头,也向慈恩院院游。亭吏呼人排去马,所惊身在古梁州。”元稹便有这般梦回。

“晨起临风一惆怅,通川湓水断相闻。不知忆我因何事,昨夜三更梦见君。”白居易不明说他想念元稹,却反着说元稹想念他而入其梦了,真是无理妙趣。

元稹对此却很是懊恼,回了篇:“山水万重书断绝,念君怜我梦相闻。我今因病魂颠倒,惟梦闲人不梦君。”一边恨自己的梦不争气,一边又羡慕白居易能梦到自己,这种情谊妒煞了旁人。

如此这般,当然配得上“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在元稹去世十年后,白居易满含热泪,写下这一首注定不会有回应的诗:“昔闻元九咏君诗,恨与卢君相识迟。今日逢君开旧卷,卷中多道赠微之。相看掩泪情难说,别有伤心事岂知?闻道咸阳坟上树,已抽三丈白杨枝!”微之,你在泉下骨将作泥,而我在人间头已飞雪……

有时候,我们神往古人的诗酒风流,但无论是李白、杜甫,还是白居易,他们所经受的磨难,又岂是我们能够想象?

熟知历史的人,皆知白居易的小家是不幸的。但,白居易没有沉溺于小家的痛苦,他得知龙门潭的八节石滩地势险隘,过往船筏经常受损时,心里便始终牵挂着这件事。退休后,没有了公权力,就变卖自己的一部分家产作为疏浚八节滩的费用,终于使险路变成通津,实现了“我身虽殁心长在,暗施慈悲与后人”的愿望。

是的,这就是白居易!

是的,这就是乐天!

其实,白居易他并不乐天,他常悲伤,为天下的离乱,为百姓的贫困,为生命的无常,为光阴的逝去……

也有为他自己情感世界的不如意和家人的不幸而悲伤。

天下无所谓公平,更无所谓不公,境由心造,所谓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可见此乃天下通行之大道理。巴尔扎克说:“人生不能忘记许多,生活便无法继续。”

于是,向北也学着白居易的语气说:

是的,他就是向北!

是的,他就是笑一笑!

其实,向北他本没有笑,他只是学会了搁置,学会了把那些坏的不好的烧心的伤脑的痛肝的气肺的等等困难都暂时放下了。

不是遇到困难就退却,而是绕行,没必要硬碰硬,两败俱伤;不是遇到坎坷就放弃,而是收拾身心重整出发。不然的话,俺又能怎么办?向北如是宽慰自己。

《人生没什么不可放下》里说:“人最强大的时候,不是坚持的时候,而是放下的时候。”

所以,在旁人觉得向北不应该如此那般活着……甚至是还活着的时候,向北他还活着、坚持着……甚至还阳光着灿烂着,虽然那是在旁人于肤浅处去看而才得到的结论,而没有去真正的走进向北的世界。

正所谓:一念放下,天地皆宽。放下执念,剪去心中多余的枝叶,才能种下清凉。如今,向北他的还真就有了清凉,一种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般的清凉。

中国现代着名作家、学者、翻译家,新道家代表人物林语堂曾说:苏东坡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乐天派。起初,向北对此还不信,因为他认为大唐诗仙李白才是,因为他一直被李白的“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之乐天而或“自负”而或“不屑”给深深的影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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